白唐“嗯”了一声,拿来两副碗筷,“我不能喝酒,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“他准备干什么?”白唐问。
女人梨花带雨的看着祁雪纯:“这位保……这位女士,你有没有捡到我的戒指?如果捡到请还给我吧,这枚戒指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,我可以给你一笔酬金。”
“你……”
司俊风带她来到一家眼熟的餐厅。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“这个还要吗?”保洁员走出厨房,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。
话没说完,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,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,今天你也不是查案,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
一抓一卷,她又重新回到了他怀抱,比上次贴得更紧。
司俊风的心口,忽然掠过一丝酸楚,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“这应该是你们服务范围,凭什么让我们承担!”祁妈反驳,“谁拍结婚照几个小时搞定,不得一整天或者好几天!”
这时,她听到一层有动静,撇眼一瞧,好家伙,负责开船的人竟然放下一艘救生艇,往码头划去了……
“……灯光秀,水上杂技,唱曲儿跳舞,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祁雪纯手上的绳索蓦地断落。
“快走。”程申儿则拉起他逃命。